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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鼻子一酸。
“好。”
我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明天就出发。”
那一夜,我睡在他们家的老木床上,听着屋外虫鸣阵阵,想起育音谷的日志里有一句话:“语言死亡的第一步,不是失声,是无人倾听。”
而现在,有人开始写了,有人开始听了,这就够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和陈宇坐上了去昆明的班车。
路上他一直望着窗外,偶尔指指远处的山,又害羞地收回手。
我在笔记本上记下沿途的地名,准备规划下一阶段的行动路线。
E-7提示信号稳定,南美那边暂时没有再出现异常波频,但我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我们在昆明转机时,广播突然响起一则新闻:巴西政府宣布查封一处非法心理干预机构,现场发现大量用于儿童脑波调控的隐蔽音响设备,初步调查显示其技术源自上世纪冷战项目残余资料。
涉案人员中有两名中国籍顾问,已被国际刑警通缉。
我握紧手机,心跳加快。
这不是巧合。
周振国在复制静默工程的同时,也在培养代理人。
这些人不叫“心理专家”
,而叫“行为优化师”
“情绪管理教练”
“家庭教育顾问”
??名字越来越温柔,手段却愈发隐蔽。
他们不会强迫孩子闭嘴,而是教会父母用“爱”
的名义说:“你不哭,妈妈才喜欢你。”
这才是最可怕的进化。
飞机起飞后,陈宇靠在我肩上睡着了。
我轻轻拉开背包,取出那台干扰器,又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??是当年育音谷幸存者合影的复印件,角落里有个模糊身影,穿白大褂,背对镜头。
苏倩最近比对出,那人极可能是年轻时的周振国,当时他还不叫这个名字,而是以“海外合作研究员”
身份参与初期实验。
照片背面有一行铅笔写的批注,字迹稚嫩,像是孩子所写:
**“他说我是坏小孩,因为我哭了。”
**
署名是一个数字:**K-7**。
我盯着那个编号,忽然意识到什么。
育音谷内部等级分为A到L,L为最高。
但K级以下,还存在一个隐秘层级??“实验体编号”
。
那些最早接受声音驯化的儿童,都被标记为K加数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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