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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帽子走后第一时间。
我便打了张君的电话,把有人过来捣乱的事情说了一遍,张君表现的也很平稳,在电话里说了一句知道了,他马上过来,便挂断了电话。
顾勇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我和张君的关系,另外他也不怎么怕,心想着他就带人在这里捣乱,也不动手,如果我对他动手的话,他先报警。
结果十几分钟不到的功夫。
顾勇发现不对劲了。
陆陆续续过来了七八辆车,每辆车上都下来了五六个人,甚至有的车下来了七八个人,也不知道车里面......
列车驶过一片油菜花田,金黄的波浪在风中起伏,像大地终于学会了呼吸。
陈宇靠在我肩上睡得安稳,手里还攥着那张他在海边捡来的贝壳。
我轻轻抽出耳机线,把阿?的新歌调到循环播放。
窗外阳光洒进来,照在他睫毛上微微颤动,像是某种无声的回应。
苏倩的消息又来了:“L-2信号复现,持续时间缩短至六分钟,但频率波形出现变异??叠加了儿童脑电α波特征。”
后面附了一条语音,她声音压得很低:“他们开始对目标人群做预适应训练了。
不是直接控制,是让大脑先‘习惯’那种节奏……就像给耳朵套上隐形耳塞,慢慢听不见真实的声音。”
我盯着手机屏幕,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干扰器外壳上的刻字:“让声音回来。”
这不只是口号。
它正在变成一场旷日持久的认知游击战。
当晚我们住进三亚郊区一家民宿,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黎族妇女,说话带着浓重口音,却格外热情。
她听说陈宇第一次看海,特意端来一碗温热的椰奶,说:“孩子喝了这个,夜里不会做噩梦。”
我道谢接过,却发现碗底贴着一张小纸条,上面用炭笔写着:“别信穿白大褂的医生。”
我的心猛地一紧。
这不是恶作剧。
这种警告,在某些地方流传已久。
育音谷的影响远比我们想象的更深更广,甚至渗进了民间口述记忆里,化作迷信、传说、老人吓唬孩子的睡前故事。
而这些碎片,恰恰是最难被系统清除的部分。
第二天清晨,我趁陈宇还在熟睡,悄悄拨通赵岩的加密线路。
接通后他只说了三个字: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
“K-7还活着。”
他说,“而且就在L-2。”
我屏住呼吸。
“巴西查封机构时,我们在设备底层日志里恢复出一段音频片段??一个成年男性反复念诵‘一级阶,闭嘴不哭’,语调机械,但有轻微口吃。
经声纹比对,与档案中标记为‘K-7失语前最后录音’匹配度达91.3%。
更重要的是,他的脑电活动显示残存语言中枢仍在尝试激活,只是长期受控导致输出路径断裂。”
“所以他一直在重复那些台阶?”
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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