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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是普通的肿块或者脂肪堆积。
它……它看起来很不自然，轮廓甚至有点……有点像是嵌在皮肉里的、一个蜷缩起来的……小小的人形蜘蛛。”
她借用了一个看过的恐怖电影意象，试图传达那种诡异的观感。
“人形蜘蛛？”
林翊尘重复了一遍，嘴角抽动了一下，强忍住笑意，发出一连串被呛到似的咳嗽。
“咳咳咳——你确定？”
“确定！”
秦澈捕捉到他那一闪而过的笑意，顿时恼火地发出了“啧”
的一声，“喂！
你刚刚是在憋笑吗？我在很严肃地跟你说话！
那东西看起来真的很怪！”
林翊尘抬手捂着嘴，肩膀微微耸动，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，努力板起脸：“好好，你继续，我没笑，嗯，绝对没有。”
但那微微弯起的眼角出卖了他。
秦澈没好气地瞪他一眼，继续总结道：
“所以，我们现在基本可以确定，售货员和许庄是同一个人，但她似乎拥有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能力，能够改变外貌体态。
而她背上的那个‘东西’，极有可能是关键！”
她停顿了一下，抛出自己的提议：“光在梦里看不够了，信息太碎片。
我们必须和她进行现实中的、近距离的接触。”
林翊尘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：“你想伪装身份？”
“对！”
秦澈肯定地点头，“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、不会引起她怀疑的身份去接近她。
无论是作为潜在客户接近‘模特许庄’，还是作为普通顾客去接触‘售货员’。”
“我们必须拿到更直接的线索，弄清楚她背上那东西到底是什么，以及她究竟是怎么做到切换身份的！”
她看着林翊尘，等待他的回应。
“好啊。”
林翊尘答得干脆，似乎觉得这个提议很有趣，刚才那点笑意又溜回了眼底。
“在梦里伪装身份，倒是省了现实里置办行头的麻烦。”
“那么秦小姐想扮成什么？”
“挥金如土的富二代？还是……眼光挑剔的时尚编辑？”
“时尚编辑吧。”
秦澈迅速决定，“更有理由对她的‘模特’身份提出专业性的接触，也方便观察她的身体细节和反应。”
“简单。”
林翊尘说着，右手随意地抬至胸前，拇指和中指轻轻摩挲了一下。
随着这个细微的动作，他周身的空气似乎微微震颤起来，发出一种极低频率的、几乎不可闻的嗡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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